上次看的那部以巴紀錄片的導演死了,連巴勒斯坦篇都沒拍完
他是兩個小小孩的父親,他死在以色列的炮火下,一槍斃命

我在想,值不值得?
如果問我爸媽他們一定說不
其實我自己也不太確定,但偏向正面
也許他不滿四十就死了,留下不滿五歲的兩個小孩給妻子照顧
但我覺得他為這世界盡了一份力,他是偉大的

以巴這地方到底如何?大多數人一定都疑問三不知。
打仗嘛!
廢話,誰不知道
他願意到那局勢混亂的地區深入拍攝就很有勇氣
製作組每個人都得戴鋼盔穿防彈衣
他們在做善事,讓世人更了解那地方,讓那地方的人有機會向世界說話
在他過世半年後,那個被拍攝為主角的小男孩寄了一封信到英國
他說他常覺得導演還在他身邊拍攝一樣,他在這之後退出了游擊隊
迷上了攝影,用製作組給他的相機拍些東西
不在以做Martyr為目標,他以身亡的導演為目標

一個導演,為了拍片死了,他的家庭不完美了
但他扭轉了兩個小孩的人聲,兩個家庭
遠在世界各地的我們看到了 他的片認識了巴勒斯坦
他也因此而劉明
在佛家來說,他是菩薩

去年底,NCSU有個特別的展覽
越戰攝影展
很多的照片都是記者用生命搶拍換來的
他們用一條生命交換一張貼再展覽裡的照片
值得嗎?我還是不確定
那年代沒現在進步,沒有LIVE,沒有即時新聞
多少軍人家屬期盼報紙上給他們一些音訊
多少人想知道越南這地方長怎樣
他們只是一群無名的蝦米,但他們用自己去搏一些自己知道的東西給別人

宋岳庭生前曾跟他媽說”人的一生長不長不重要,也許在世時候很潦倒,但死後能給別人一些影響就夠了。像梵谷那樣。”
我告訴過我媽這故事,她很不屑的跟我說”何必那麼辛苦?生前什麼都沒享受到,死後的話賣再貴都沒用。”
老實說我滿難過的,這是現實問題我知道,我也知道我接下來的路肯定難走。

我老懷疑大人教我們”做個對社會有用的人”是不是真心的
當我往那方向走時他們卻希望我往賺大錢的方向走
我認為賺多不見得對社會的貢獻就大
許多默默無名的人悄悄地為社會在做事
梵谷死了那麼久大家還會尊敬他的畫作,模仿他的畫風,研究他的筆觸
一百年後會不會有人想起蔡萬林和王永慶?
那時候還會不會有人推崇他們?

我想做個對社會有貢獻的人,即使只有一點點
即使我的能力很小,即使以後沒有人會記得我
一點點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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